车上睡觉擦口水翻眼皮画眼线时睡着被亲亲(1/8)
姜书默和高寒修是一对青梅竹马,从小感情就好打打闹闹,长大后高寒修因为优越的外貌和对演艺事业的热爱,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戏剧学院,而他的小青梅早期是个化妆博主,后来成了他的专属化妆师。
高寒修刚出道时拼命接戏,拼命打磨演技,忙起来饭也不会好好吃,落下了低血糖的毛病,为了让自己在短暂的时间内获得足够的休息,男人的身体自行调节出了一套睡觉模式,一旦放松地进入睡眠,几乎毫无知觉,叫醒他会稍显艰难一些,但睡眠时间不长,几乎只有4,5个小时。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高寒修凭借一副古装剧彻底出圈,随后几年精选剧本良心拍戏,坐上了影帝的位置。
而姜书默原本在另一家工资待遇不错的娱乐公司任职化妆师,直到一次公司饭局差点被潜规则,姜书默抵死反抗惹怒了大老板,直接将她裁了,至此之后她的任职道路变得坎坷万分。
高寒修得知后直接将小青梅收为了自己的专属化妆师,而且因为是青梅竹马,二人还是同居状态。
网上粉丝传高寒修有个素人女朋友男人也从来没有解释过。
结果他还没对小青梅下手,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吃干抹净了。
“姜书默,走,和我去剧组。”
“好。”
姜书默应了声,迅速拿起化妆包跟着高寒修上了面包车,男人坐在姜书默身旁,抓紧一切休息时间地在车上浅眯,而姜书默端坐在旁。
面包车开的并不稳当,左右摇摇晃晃的,但这并没有影响到男人的睡眠质量,男人环着胸坐在座位上,脑袋低垂,下巴几乎要抵到胸口。
面包车突然往左飘,男人的身体和脑袋一齐往左甩去,被甩得有些不适的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浅眠,只是眼皮扯开了一条细缝,无神的眸子在奶白中出现了一瞬又上移而去,而扯开的那条奶缝却没有再阖上。
车子一个急刹,高寒修的身子因惯性猛的向前倾去,姜书默赶紧伸出手接住男人摇摇欲坠的身子,手掌一不小心就摁在了男人的胸口软丨肉上。
“嗯?”
高寒修惊得掀了掀眼皮,有些茫然地低头看着胸前那只小手,抬眼发现自己还在车上,自然是知道那只手是谁的,身子往后支了支,随即又疲惫地阖上了眸子,藏于眼皮底下的瞳仁再次上滚。
睡着的男人脑袋又开始难以控制地左摇右晃,伸手抚上男人的耳朵,将那颗四处晃悠的脑袋稳稳地靠在自己肩头,男人环着胸的手臂脱力松软下来,交叠在一起搭着男人自己的小腹。
“车开稳一点。”
这次的剧组不知道跑去哪个旮沓角拍摄,那个路烂得离谱,坐在车里跟坐迪斯科转盘一样上下颠簸,好在姜书默不晕车,不然多少都得吐一身。男人的脑袋在姜书默的肩头随着车子震动,也不知道敲得脑袋痛不痛,浓密卷翘的眼睫被震得扇动,余下那一抹眼白是越颠越开,甚至于瞳仁都颠得下来了,松驰的牙关也被震得大开,口中涎水泌出,将要沾染上姜书默的衣服时总能被及时擦拭掉。
有谁能想到矜贵清冷的高影帝睡觉时是这个模样呢,高寒修这幅毫无形象的姿态也就姜书默见过了。
高寒修怎会对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小青梅设防,殊不知这颗梅子底芯是黑的。
快到地儿了,姜书默提前将男人的口涎处理干净,用手把牙关合上,捏了捏男人松软的脸颊,“起床了高寒修,快到了。”
“嗯……到了?”
男人的眉睫动了动,半晌瞳仁才回落聚起焦距,睁开眼睛,脑袋从姜书默的肩膀上抬起,话语中带着刚醒时的沙哑磁性。
“还有7,8分钟吧,你先醒醒神。”
“嗯……”
男人轻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丨捏舒缓自己的脖子的酸痛感,摁了下太阳穴,手肘撑在车窗沿,掌心托着自己的脑袋,男人又闭上了眼,似乎在适应。
车刚停下,男人精准无误地睁开了眸子,眼底一片清明不见一丝刚才的茫然。
很好,气质端起来了。
男人和姜书默先后走出车外,与导演另外几位主演一一客套后,按照导演的安排进入了化妆室,依旧是一个古装剧,这几天要把乡村场景的剧集全部拍摄完,高寒修戏份偏多,终归是累点,在外人面前高寒修不敢放松一点,无论是演戏还是仪态,更别说展现出疲累的身体状态,但和姜书默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不同。
在二人世界中,他可以放松自己,展现出最真实的一面,当然困倦感也会因为神经的放松一并袭来,所以每次姜书默为他化妆的时候他都会昏昏欲睡,但眼睛又在努力注视着小青梅的脸。
在家里偶尔会在小青梅给他试妆的手法下浑然不知地昏睡过去,因为知道自身有低血糖,在姜书默面前晕倒过几次,经常拍戏的身体确实疲累,高寒修也没去细想。
本着对儿时玩伴的信任,高寒修相信姜书默能安顿好突然昏晕的自己。
专属的化妆室里只有高寒修和姜书默两个人,此时男人已经换好了古装戴上了头套,就差妆效,男人的面相本就优越,又是饰演个正派角色,几乎不用怎么修饰,可能也就铺个粉底盖个黑眼圈,花不了多长时间,不过别的主演妆效做起来就麻烦了,时间上自然要花久一点,所以姜书默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拿粉扑摁着男人的脸庞,用遮瑕一点点盖着男人眼底稍微有些青乌的黑眼圈,姜书默的脸凑得极近,高寒修倒也不排斥。
在小青梅手上化妆入睡的习惯开始在男人的脑海作怪,水滴形的粉扑还在男人的眼周轻轻摁着,男人的眼皮已经耷拉了大半,底下的眼瞳恍惚地看着面前凑近的小脸,红润的唇畔失去控制微张,支起的脑袋也开始摇摇欲坠,东倒西歪,每次倒的幅度稍大一点又会被姜书默的手轻柔地托回来,这时高寒修就能短暂的回归一下意识。
张开的嘴巴合拢蠕动了两下,随着姜书默在他脸上轻轻拍摁的动作又再次阖上眸子,瞳仁在下眼睑上下跳动,要翻不翻。
睡得迷迷糊糊中姜书默缓缓地将男人的头颅后仰了些,手掌托着后脑勺,微张的唇畔因为后仰的动作张得更大了,男人的喉结越发明显,偶尔会上下滚动。
“嗯?”
高寒修感觉自己脑袋被掰了,睁开眼睛,瞳仁回落聚起了一点焦距,茫然地盯着托着他脑袋的姜书默。
手里夹着眼线笔,隔着头套揉了揉男人的脑袋,男人的脸根本不需要画眼线,但是给高寒修画眼线却一直是姜书默最喜欢的化妆步骤。
“没事,你可以继续睡,我给你画眼线。”
“……嗯……好……”
高寒修听见没自己啥事,可以继续睡时,身体下意识地应了句好,眼底的光在一瞬间涣散,疲惫的躯体重新将他拉入睡眠当中,眼皮阖了大半,游移在下眼睑的瞳仁追随着睡意上翻而去。
感觉自己掌心托着的头颅更加沉了,看来前阵子的拍摄把男人累的不轻,把男人的脑袋缓缓地后放,男人的后背抵在椅背上,头颅顺着重力后仰,展示出修长细腻的脖颈。
掀开高寒修的眼皮,男人还是有点意识的,上翻的眼珠落了回来看向姜书默,身子倒是没动,姜书默尾指垫着粉扑压在男人的鼻子上,握着眼线笔在男人掀起的眼睫根部画着,高寒修似乎对这画面见怪不怪,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回落的眸子没多久又脱力地游移到了上方,姜书默画着画着,那颗暗淡失神的眸子便悄咪咪移到了笔下的位置,露出的半抹月牙似乎在督促姜书默工作。
姜书默画好转向另一只眼睛的时候,再次掀起男人的眼皮,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给她了,看着笔下那半颗裸露在外的涣散瞳仁,总有种自己的心思保不准就被发现了的刺激感。
给男人画好妆容,倾身吻上男人半开柔软的唇瓣,舌尖探入挑逗着男人乖巧的粉舌,用牙齿摩挲着唇瓣。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眼底漫上几乎要将眼前这人淹没的占有欲,轻轻咬了口男人软嫩的唇,病态的卷起男人的舌头,狠狠吮吸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随即离开了男人的唇畔,在两人嘴唇之间勾起了一串银丝。
“呃……?”
高寒修的眼睛往上掀了掀,露出一线魅惑的奶白,眼皮底下的玻璃体开始转动起来,似乎要醒了。
半晌过后男人像是睡醒了,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睁开了,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唇,发现唇上有个东西抵着,姜书默早已恢复平常的样子,在给男人涂唇膏。
“还没画完吗,我睡了多久。”
“涂完唇膏就好了,没睡多久,隔壁没人来问,大概还没画完,不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高寒修点点头,继续瘫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着隔壁其他主演。
而姜书默坐在一旁看着男人松弛的模样,眼底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疯狂。
【咚咚——】
“高老师,您化好妆了吗?”
剧组人员来问了,高寒修回了句好了,睁开眼从椅子上起身走了出去。
开拍了,作为男主高寒修戏份很多,加上导演的严格要求,高寒修几乎没有一分钟是停歇的。
姜书默站在一旁看高寒修工作,男人认真工作的模样着实迷人,如果那副深情款款的眸子不是看向别的女人的话。既然拍的是仙侠古言,自然免不了感情戏,姜书默面无表情的盯着男人搂着女主的手,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演员这个职业,亲吻谁,和谁搂搂抱抱确实也只是工作的一部分,但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男人的唇覆上女主的额头时,姜书默拳头一紧,眸中的凶光几乎要把眼前的男人吞噬殆尽。
“……果然无论看多少次,都很不爽呢……”女人以一种旁人听不到的音量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咔——”
在导演喊咔时,高寒修迅速地从女演员身边退开,神色不明,朝姜书默看了一眼,但小青梅只是垂着眸并没有看他,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掩下眼底的一点失落,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腹部。
“好,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辛苦了。”
持续了一天的拍摄总算是结束了,高寒修摘了头套换回了衣服。门口一辆小轿车已经在等着接他俩回家了。
高寒修脚步虚浮,脑子有些晕眩,姜书默跟在他后面,看见他这情况也不着急。
高寒修迈出的步伐一会儿大一会小,踉踉跄跄地走到车前,好不容易打开车门,突然眼前一黑,大脑一阵眩晕,直接把自己摔到了车座上。
“唔……呃……”
男人整个人摔在车后座上不省人事了,柔软的碎发搭在额间,脸颊垫在自己的手臂上,昏得太快眸子都没来得及闭全,长长的眼睫掀起,大片水光柔嫩的月白曝露在空气中,唇畔也被趴姿挤得张开,另一只手臂无力地垂向车座下方,蹭着车垫,男人的两条长腿还掉在车外,这后座的动静着实把司机吓了一跳。
男人中午吃盒饭时根本没吃两口,一直看那剧本,结果要开拍了男人也不是吃饱的状态。
“先生没事吧?”
“没事,低血糖而已。”
姜书默正把男人的腿塞进车内,用力将趴着的男人拉起,毫无意识的男人总是重得离谱,废了好大力气才将昏晕无力的男人换成坐靠的姿势,但男人的脊柱跟蛇一样软趴趴的,东倒西歪,姜书默就顺理成章地让男人靠在自己身上了。
“回公寓吧。”
吩咐了司机一句,把中间的隔板升了上来,这是高寒修平时的习惯,司机也知道这两人的关系,见怪不怪。
隔板一上来阻隔了所有视线,姜书默更加肆无忌惮了,高寒修的低血糖不是特别严重,可能也只是晕那么十五分钟罢了。
顺势让自己肩上的脑袋滑下,用手托着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拇指摩挲着那软糯粉嫩的唇瓣,眯了眯眼,指尖探入男人的口腔,扯出乖巧待在里头的小舌,搭在唇畔上,惹得那软唇水光发亮。
浓密的眼睫颤抖着,眼底那抹白对姜书默就是最大的诱惑,伸手挑开男人松软的眼皮,撸到最顶,那颗朦胧的瞳仁待在最顶部,似是在男人昏倒的一瞬间就翻到了这个位置。
但此时因为姜书默翻眼皮的动作,那颗瞳仁开始动了起来,漫无目的四处游移滚动又上翻,捏了捏高寒修的耳垂,剥了颗糖喂给男人含着。
嘴里甜滋滋的味道让男人的唾液腺不停地分泌口涎,不久便集起了一小汪。
到处滚动的瞳仁似乎终于找到了对应的位置,凝起了一丝焦距,男人的意识回来了点,但仍然迷迷糊糊的,大脑昏昏沉沉,蒙尘的眼瞳带着迷茫空洞地望向姜书默,嘴里的液体让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下。
“……唔……书默……书……呃……”
车子突然一个颠簸,高寒修的脑袋被颠的弹起又重重地砸回姜书默的腿上,这一下把男人砸的眼冒金星,好不容易聚起一丝神采的眸子尽数溃散,缓慢上翻蹭到了顶,眼皮也失去控制一点一点垂了下来,为数不多的意识被砸得支离破碎。
再次掀开男人的眸子,这次的瞳仁所处的位置竟是比刚才翻的还要上。
姜书默叹了口气,帮男人揉了揉脑袋,指尖攀上男人的脖颈,扼住了男人的喉咙,缓缓地收紧了些,昏晕无知的男人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只有嘴巴为了呼吸而长大了些。
松开手,揉了揉男人突出的喉结,将男人托起了些,俯下身去用舌尖舔丨舐着喉结,轻吮了一下,咬了一口,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没两分钟就能消下去。
“嗯……”
喉结感受到湿濡,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喉间溢出沙沙的轻声呻吟。
姜书默侧着脸吻着那处突起,温热的呼吸铺撒在男人的下颚,此时男人头颅是后仰的姿势,眼皮随着重力开得更大了些,大片的白眼像在进行什么触碰到爽点的事情,上了粉底的脸都挡不住两颊那浮出的小片红晕。
看着窗外的景色,估摸着差不多到家了,四指托着男人的下颚并抬高,拇指掐上了人中。
“唔……”
神经系统受刺激使高寒修的眉头紧紧蹙起,上翻的眸子也落了下来,半晌大脑似是才找回自己的机能,高寒修睁开了他那双看似薄情的桃花眼,视线有些飘忽地落在姜书默身上,随即眼皮又疲惫地垂了些。
姜书默又剥了颗糖给男人含着,撑开男人的眼皮,这回男人的嘴巴倒是会动了,软舌慢悠悠地转动着嘴里的那颗糖,硬糖与牙齿碰撞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
“快到家了高寒修,别睡了,我腿麻。”
眼皮被撑开都难以抵挡男人的倦意,瞳仁转着转着越来越往上,直到听见姜书默说腿麻,男人透亮的眼瞳才顿了顿,松开撑着男人眼皮的手,男人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瞳强撑着回落,就算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且聚起了焦距,男人的脑中依旧是一片浆糊。
“嗯……呃…我起来……”
男人强撑着坐起来,闭着眼睛脖颈后仰靠在靠背上,姜书默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轿车到了公寓门口,姜书默一下车,腿一麻差点坐地上,早就睁开眼睛的高寒修眼疾手快一把圈住姜书默的腰把人拉回来,帮人按摩双腿。
“很麻吗?”
“还好。”
“都瘸腿了还嘴硬。”
好不容易挪回公寓,姜书默刚准备回房间,一转身,手臂就被只大掌拉住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
“我还没卸妆,作为我的专属化妆师,你要对我的脸负责。”
“那你回你床上坐着等我,我去拿卸妆水。”
高寒修点点头,回头踏入了卧室,嘴角勾起,这是他没有在剧组卸妆的原因,能多看她几眼也好。
姜书默看着他进房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与男人如出一辙,甚至更大,回房目的明确地去拿特意为他准备的卸妆水。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拿过卸妆水和化妆棉就去了高寒修房间,男人已经乖巧地坐在床边等她了。
“闭眼。”
轻车熟路地将化妆棉打湿敷到男人的眼睛上,冰凉湿濡的感觉从眼周传来,舒适又放松。
姜书默坐在床边,用化妆棉专注轻柔地摁拭着男人的脸,宛若一对恩爱的寻常夫妻般。一张化妆棉覆到男人的唇上,将唇上的淡色口脂卸下。
清爽的卸妆水多多少少顺着男人的唇缝被吸入了体内。揭开眼部的卸妆棉,大致擦了一下,男人睁开了眼睛,此时的瞳仁已经开始有些迷茫恍惚了,隐隐还有些上翻的意思。
松弛的眼皮塌下来又被强制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瞳呆呆地看着姜书默,姜书默将他的眼皮掀开了些,露出里边粉嫩的眼睑,那里还有未卸干净的内眼线残留。
“嗯……”
高寒修无意识地轻声哼了哼,眼眸往上抬了些,牙关无力控制地松开,覆在唇瓣上的化妆棉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挂在唇瓣欲坠不坠的涎水。
用棉签轻轻蹭拭着睫毛根部的眼线残留,男人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长长的眼睫总想扇动却被卸妆的动作撑得无法动弹,散大的瞳仁缓缓上移,半颗藏入眼皮里为数不多的位置又颤颤巍巍地游移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男人的意识破碎不堪。
“嗯……呃…书…默……为什么……为什么…你化妆…我…总是…那么…困……书…书……”默……
男人的瞳仁彻底涣散到了极致,滑入了顶端,姜书默的动作顿了顿,清理干净后松开了男人的眼皮,薄薄的眼皮只往下盖了一点,露出底下男人翻出的眼白。
男人的唇畔还在蠕动,好像还在念念有词问着刚刚那个问题,但他听不到任何回答了。
高寒修陷入了姜书默为他安排的睡眠。
指尖抵着男人的额间往后轻轻一推,根本没花多少力气,本就摇摇欲坠的上半身便顺势倒到了床上,毫无缓冲地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又回弹了几下,把男人柔顺的毛发摔的胡乱铺撒。
失了神采的眸子甚至都砸得回落了几分,半颗黑瞳闯入了大片的白中,呆愣地停在那。
似是不放心,姜书默直接把参入卸妆水的迷丨药本体倒到了毛巾里,把毛巾盖在了高寒修的口鼻处,睡着的人儿平稳地深呼吸着,正也在不断吸食着药物,药物不断地麻痹着高寒修的各处神经以及大脑,摔得回落的瞳仁在药物的督促下缓缓翻到最顶直到眼眶再也不见一丝黑色,男人的躯体愈发瘫软宛若一摊烂泥。
看着男人被迷丨药整得不省人事的模样,姜书默更加兴奋,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把覆在男人口鼻处的毛巾拿下扔进水里,高寒修此时的牙关已经大开,露出洁白的贝齿,粉嫩的软舌乖巧地呆在口腔后方。
清理干净男人口鼻处的迷药残留,拇指摸索着男人柔软的唇瓣,导致原本粉嫩的下唇变得娇艳欲滴,几乎被蹭得破皮。
“你的这里,都是别人的气息啊,知道我每次帮你覆盖掉,你都要睡一次吗……”
说着俯身吻上了男人的唇,凶狠且不计后果。
姜书默狠狠吮吸着男人的唇瓣与那丁香小舌,将男人软糯的唇瓣吻得胀红肿大才舍得放开,喉间轻喘,喘出的热气喷洒在男人脸上,惹得脸颊浮红。
高寒修被姜书默这一粗暴对待下唇齿微开往外呼着热气,舌尖探出大半还挂着涎水,那两片唇瓣被欺负得充血,红肿不堪,而男人却依旧若无所觉,眼底裸露的无辜奶白没有丝毫变动。
男人的原本抻得服帖,一丝不苟白色衬衫早已变得皱皱巴巴了,像是直接打破了高寒修本人正经的形象,现在意识不清衣衫不整躺在床上任人采撷,甚至朝外探着松软的小舌的模样,香艳又淫靡。
一颗一颗将男人衬衫的纽扣解开,露出白皙滑嫩的胸膛,男人平日相当自律,晨跑健身举铁一样没落下,身材自然也是顶好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手感微硬,在男人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任然沟壑分明。
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把男人的西服裤褪到脚踝,曝露出内部的灰黑色内裤,男人的性器乖巧地呆在袋内,窝出一个鼓包。隔着内裤轻柔地摁上那鼓包,捏了捏,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腿间松软得好像那东西不是他的一样。
似乎是药下得有些多了,男人的身体对这种程度的把玩给不出一丝回馈。
勾着男人的内裤边缘,将它一齐褪至了脚踝处,柔软细嫩的翘臀磨蹭着床面,粉嫩健康的性器软软地搭在双腿之间,只要男人稍有动作,底下那两颗圆软就会微微晃动摩擦。
“玩点有意思的吧。”
姜书默去冰箱找了一罐奶油,将罐身贴在了男人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男人浑身一个激灵,眉头抽动了一下,眼皮微微抽搐似乎拉扯回了一丝ti丨感,但想要清醒过来仍做不到。
将奶油挤到了男人的喉结,锁骨,乳头,腹肌处,丝丝凉意使男人睁开了些眼睛,在大片乳白中显露了一丝瞳边。
将手中的奶油往旁一放,俯身去舌忝丨舐自己刚刚挤上的奶油,将男人的后颈托起,头颅便自然而然地后仰而去,眼皮上掀得更加大,已经露出半颗无神的瞳仁了,涎水从嘴角溢出,赫然一副任人摆布的痴傻模样。
舌尖舔上喉间奶油,卷起一丝香甜到嘴里,掠过突起的喉结,引起小片湿濡水光。
张嘴将整片甜腻与喉结含入口中,奶油在嘴里化开,丝丝的甜意在口腔中蔓延,唯有那突出的喉结存留,好似那喉结的味道比之更胜般,令人沉沦。
万千风味,倒不及他。
“唔嗯……嗯……”
昏晕的男人细微呜咽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了会儿,推了推抵住的舌尖,像是回应,姜书默的动作顿了顿,用贝齿轻咬了一下,松了嘴。喉结处的奶油倒是清理干净了,可皮肤却有些泛红,水亮水亮的。
学着小猫踩奶般用指尖按上男人的r肉,舌尖将那有些化了的奶油以及红豆卷入嘴里,甜滋滋的奶味包裹着小红豆,倒别有一番风味。
“唔!啊……”
胸腔温热湿濡的触感让男人的胸腔不自觉地上t,红豆微微颤抖着,额间都析出了一层薄汗,胸腔上下起伏带动着小红豆不停地顶撞到温软的舌尖,奇怪的传感使得男人又是一片战栗,诡异又让人上瘾地循环往复。
待到口中的红豆g立月长大,服间的奶油早已被男人逐渐升起的体温融化在腹肌的沟缝中漫开,舌尖转向那化成水了的奶油,胸腔刚离了那温湿的传感还没喘息几口又发现它转移到了自己的腹部。
胸膛猛的一沉,腹部一绷紧,腹肌凸显得更加明显,腰腹用力使得男人的腰部肌肉曲线流畅,精瘦的腰肢让人看着血脉喷张。
绷紧的腰腹轻轻颤抖着,甚至有些拱起。
舌忝丨舐的动作一顿,捏了捏男人精悍的腰肢,男人的躯体猛地一僵,抖得越发厉害了,连头颅都有些后顶,瞳仁震颤着回到中间,早已溃散的黑瞳凝不起一丝焦距,混沌的脑海聚不到一点意识,如今男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只不过是身体反应的表达工具罢了。
“啊……嗯……”
男人的玉t轻颤蹭着床面布料,喉间是无法控制,无力压抑的喘丨息。
“怎么,我碰哪里,你就丁页哪里是吗?”
姜书默有些好笑地看着高寒修身体所做出的反应,男人的双腿仍然竖直垂在地面上,碎发已经因为薄汗贴在了额间,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发生,男人却已经大汗淋漓,发丝描绘着男人昏晕展现出的白眼贴附在脸上,一副被人欺负,破败不堪的模样。
敏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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