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宋律不想,可今天被江临连翻地拿话刺,他说话的时候里头的火药味自然也藏不住。只是说完了,他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又在江临面前提到周沉,多半又会叫江临误以为他是……
“他会买好我要吃的直接给我送过来。”
宋律一噎,透过后视镜对上江临的视线,总觉得自己从江临眼中读出了“你算什么废物,也能跟周沉比”的意味。他只能努力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并由衷祝愿江临今晚最好是到此为止,不要再过多地刺激他。
剩下的路程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只等到宋律将车停在自家楼下了,江临这才打开车窗看了看外面的建筑,和他确认,“你居然要让我进去?”
宋律的回答是啪的甩上了驾驶室的车门。
他从后面拿出来打包好的餐盒,经过副驾驶的时候正巧遇到江临出来。不过就如他预料的,江临看见他双手不空也没有要来接的意思,甚至跟他走到门口,看他门都没办法开,也依旧没有要帮把手。
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叫宋律看得咬牙切齿,他终于反应过来带江临回家确实是件不明智的事情,毕竟以江临这个臭脾气,今晚上他直接掐死江临也一点不奇怪。
不过带江临回家还有唯一的好处,就是在他家里,至少安全保密,他可以跟江临谈谈,那天晚上之后的事情。
这么想着,宋律很快带江临进了家门。他将餐盒开在一楼餐桌上,见着江临自顾自地挑了张椅子坐下,伸手便拿了碗筷开始吃东西,缓慢呼出口长气,跟着在江临对面坐下了。
“把你外面那些关系都理理干净。”
话音落下,宋律便看着江临动作顿下了。他也不在意,只从兜里摸出来香烟,点了一支抽上,这才又低声补充,“以后我在这儿,你就别想乱来。”
江临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宋律这居然是想要管教自己的意思。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有意思的事情好像要来了,与此同时面上难得带着很纯良的笑意,跟宋律确认,“你说的乱来是指什么呢?”
看着江临脸上故作的轻松纯良,这次宋律却没有被刺激,他只将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指腹捻着细细摩擦了一下,淡定回答,“所有的。”
不管是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还是两年前的车祸,他都不会再给江临机会。
吃完饭已经晚上八点,宋律把餐盒收拾好打包放到门外去,回来就看见江临站在厨房里洗手。
他自己没那么讲究,于是靠着流理台回复警队的消息,等到处理好下午的事情,抬眼便发现江临居然还在搓手。
那十根细白修长的手指头被均匀的涂上洗手液,指间交错摩擦,很快便生出丰富细密的泡沫来。可江临像是不满意,不仅将指甲缝擦了又擦,甚至最容易清理的掌心手背也没有被放过,被他搓得皮肉隐约泛了红,白色的泡沫都遮挡不住。
自打餐间的闲聊过去,宋律自认为情绪还算稳定了。可糟糕的是现在他看着江临将那两只手反复搓洗,心里又逐渐生出些怪异的不耐烦。
“江临?”
闻言江临一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万幸是他侧身对着宋律,转头的时间已经足够叫他掀起唇角对着宋律扯出个还算客气的笑来。
“我吃好了,送我回去吧。”
说话的时候,江临还站在水槽边没有动。他双手十指自然下垂着,让手上多余的水滴可以沿着指尖直接落进水槽里,等到再没有可以继续往下滴落的,这才抽了两张厨房纸巾将手擦干了。
用过的纸张就算是注定了要被扔进垃圾桶里,江临依旧习惯性将其叠成了方形。他甩手的时候注意到宋律一直盯着自己在瞧,努力保持着表情稳定,朝着宋律走过去,“你会送我回去吧?”
宋律不应声,只视线从江临指尖落进垃圾桶里。他看看那两张被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巾,又看看江临已经泛红的指尖,最后毫不留情便道:“警校的教材,经常有你这种案例……”
“啧。”
江临拧眉,这次再看着宋律的时候,眼里已经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冲着宋律啧声,从表情可以清楚读出“又来了”这层意思。并且没给宋律继续的机会,这次他抢先开口道:“你又要提那套变态论是不是?”
看着江临这幅已经油盐不进的样子,宋律就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只会惹得江临更是恼火而已。他懒得再应付撕破脸皮的江临,于是难得退让,“算了。”
“不提那些,反正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说完看见江临面色明显是变得更难看了,宋律反而放松不少。他往前一步逼得江临不自觉后退,最后直接仗着身高优势将江临按进怀里来,不顾江临面色铁青,又补充,“我也不会送你回去。”
江临的脸色已经先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了。
他仰头看看宋律,像是被男人脸上的理直气壮给气到了,又偏头透过厨房侧边的窗户看了看外面被灯光照亮的夜色,最后很是不解地跟宋律确认,“才这个时间?”
“这个时间正好。”
宋律装模作样,故意跟着江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他一手搂着江临不撒手,也不顾江临身子都僵硬着,大手直接沿着江临的腰肢往下摸索,“这个时间上床,就是成年人的特别项目了。”
“……”
江临觉得宋律有病。
宋律睡他第一次,他完全可以理解,本着羞辱他的意思,加之那天晚上他确实是吃了药不受控制。可现在宋律居然想睡他第二次……
就算他知道自己心理已经很扭曲了,可糟糕的是他也没办法理解宋律的脑回路。这混蛋天天觉得自己是变态,为什么就认不清自己也是个变态的现实啊。
心里对宋律满是嫌弃,可江临也没有阻止宋律抱起自己往二楼走。他甚至一手攀着宋律的肩膀,回头看着阶梯一点一点被抛下了,又冲着宋律笑眯眯,“周沉一定会很感谢你吧,连他男朋友的性生活都要照顾到。”
宋律眼皮子一跳,掐在江临腰上的那只手已经收紧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气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就算怀里的青年轻地叫他不正常,但他都没办法再往前一步。他定在楼梯上,双脚沉重得像是被灌了铅,只等到江临看他那副难受的样子开始觉得高兴了,他这才又抬脚往前。
“他应该恨我。”
宋律说完,便看见江临眼里居然沾了点真正的困惑,像是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他忍了忍,没有将剩下半句话说完,只抱着江临快步进了卧室里,不等江临回神,直接将人压在了床上。
“记不记得我说过的,睡着感觉好,我们可以继续发展一下。”
这是江临第一次来宋律的卧室里,身下漆黑的大床简直像是在刺激他敏感的神经。他被摔到床上,一肘撑着床面往后挪动的时候听见宋律很是淡定的说话,也控制不住自己语气不好。
“我可没有答、唔……”
话只说到一半,江临便感觉到自己的脚腕又被扣住了。他面色一紧,眼看着自己重新被拖到床边,最后宋律欺身过来,伏在他身上回应,“你是觉得我们睡过一次还能有回头路?”
宋律懒得告诉江临这几天自己是怎么被言语针对的,只是看着江临那副睡过也根本不叫事的样子,他就控制不住火气。原本还算有分寸的手是一点不控制了,这次他直接一手伸进江临的衣裳里,推着衣摆逐渐往上,让江临的胸膛都暴露出来。
“你知道吧,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在一起了。所以你来我这里,甚至在我这里过夜,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或者说得直白一点,你来了又走,才是最容易叫人起疑的。”
江临莫名有种自己上当了的感觉。
虽然那天在酒店,他是故意当着唐安的面说出奇怪的话,但他可没想过之后的时间要和宋律绑定在一起。为了报复宋律叫宋律不好受,他清楚知道自己应该花点时间精力,可他一直以为也就仅此而已了。
所以为什么现在又被这混蛋压在床上了。
想法成型的时候,江临突然就发现自己理智已经维持得很是艰难了。欺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经脱了上衣,上身紧实流畅的肌理暴露在空气里,热气都像是在往他身上传递。
被这样的人罩得严实,还是在清醒状况下,江临难得生出点退缩的意思来。他一手抵着宋律的肩膀想要后退,可因为身子实在没有活动空间,只能用很是恼火的语气低吼,“你挪开……!”
先前被宋律抓着脚腕往床边拉,现在江临半边臀瓣都悬空在床沿。他很是艰难地一脚蹬着床沿才勉强没有掉下去,见着宋律没有把自己往床上抱,遂更是恼火,“我会掉下、你又干嘛!”
没能等江临把话说完,先一步理解了话里的意思,宋律便干脆捞着江临的腿抬起来挂在了自己腰上。他顺势俯身欺得离江临更近,这次干脆没有给江临留能够踩脚的地方,只淡定提醒,“不想摔下去的话,更应该缠紧我吧。”
江临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一个选项是自己把宋律踢开。
他只被迫躺在床上,感受着宋律的手从他腰腹逐渐摸索到最靠下的肋骨,带着厚厚茧子的指腹压在他皮肤上,刺得他眼睑都在颤抖。
“这么点痕迹都不消……”
宋律说的是前两天做爱时,自己留在江临身上的吻痕。
他垂眼看着江临逐渐摊在光下的身子,指腹正正好好压着肋骨皮肉上面的吻。只是看着白皙皮肉上还残留着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就算时间过去那里已经变成淤青一样糟糕的颜色,他依旧移不开手。
“太容易被留下痕迹了吧。”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宋律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他抬眼瞧着满脸隐忍的江临,眼神逐渐变得古怪,“那几天你没有跟别人做?”
江临本来已经被摸得神经敏感了,听着宋律还用这样奇怪的带着试探意味的语气说话,登时就气得更加厉害。他拧紧眉头伸手抓着宋律的手腕,努力想要将宋律的手从自己身上拨下去,“说什么呢……快点松开!”
没有收到回应,但看江临这幅不耐烦的样子,宋律也能知道自己多半是猜对了。他心情有点莫名,既倾向于想要相信江临那段时间没有跟别人做过,又忍不住提醒自己……
不过就是那一段时间而已。
他身上可是有明明白白的刺青,就在腿根的位置,甚至阴蒂,也已经被人穿了环了。
有了这两个前提,宋律便发现自己刚刚的庆幸也好像消散了一点。他呼出口长气,警告自己不要对江临这种人有太大希望,这才双手箍着江临的腰肢将人往床上推,但这次还是没有给江临机会把腿松开。
他依旧欺得离江临很近,以至于江临双腿直接被他用腰胯顶开了,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他便用这种强迫人的下流姿势制住江临,而后一手沿着江临紧窄的腰线往裤子里摸索,直直五指可以张开了拢着江临的臀瓣狠狠揉捏。
“希望你可以尽早习惯。”
江临狠狠翻了个白眼,毕竟他可不会觉得宋律是好心。
江临怀疑今天宋律是吃错药了,因为他居然从宋律的动作中感受到点温柔……
真的是,恶心又叫人恼火。
好不容易被抱到床上,江临不想自己还是没有松开腿的机会。男人腰身挤进他双腿之间,因为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太紧,他都没办法顺利将腿松开,只半是被强迫着,双腿依旧缠在男人腰上。
比起这,更叫江临难受的就是宋律居然不直接操他,而是大手握着他的阴茎在抚弄,起了茧子的指腹反复从马眼剐蹭过去,叫他腰腹酸软提不起劲来,只能攀着宋律的肩膀仰头喘息,享受的同时又希望宋律能干脆点给自己个痛快。
“你不要再摸了……”
听声音,江临已经是恼火得不行,可宋律不管不顾,只一手拢着江临的阴茎继续揉弄。他欺得很近,起了茧子一点都不细腻的手尽可能紧地拢着江临的阴茎,猩红龟头被他用手剥出来,最是敏感的系带已经被他摩擦得濡湿一片。
“不习惯?”
宋律没想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说完便直接俯身吻住江临绷紧的下颌。他感觉到江临身子是绷紧的,心情有些微妙,于是不顾江临的呜咽伸出舌尖舔了江临下颌内侧的软肉,并且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接沿着江临的下颌吻到细长紧绷的颈子,最后唇瓣直接落在江临胸膛上。
“……操!”
乳尖被男人含进嘴里的那一瞬间,江临便不受控制地低咒出声。他双腿更是紧地夹着宋律的腰杆,一手攀着宋律的肩膀,另一手便狠狠抓着宋律的头发。可他实在是太混乱了,随着乳尖被男人的舌头顶着狠狠舔弄,甚至细嫩的乳肉都被含着吮吸,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将人从自己胸前拖开还是干脆按下去,只有些恼火的叫男人的名字,咬牙切齿。
宋律的头皮已经被扯得疼了,可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只紧紧握着江临的腰肢,含着殷红的乳尖唇舌并用地逗弄,直叫敏感的肉粒完全硬挺起来,被咂弄的时候会有明显的下流水声。
都是敏感的肉粒,但宋律得承认自己喜欢江临的乳尖甚过阴蒂。虽然阴蒂是最为敏感的地方,很适合在性事中被刺激被逗弄,一定会弄得江临轻易就高潮……
可那里被穿了环,而宋律得承认自己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
有了对比,宋律便更是努力的舔吮江临的乳尖。两边乳肉都被他含得湿淋淋的,樱粉色的乳尖则完全变成了熟透的红,中间过渡的地方断续有深红的吻痕,让江临的身子变得情色至极。
而这个过程中,宋律还坚持握着江临的阴茎不松手。他感觉到每次自己吮江临的奶尖的时候手里的肉棒便会悸动地抖,最后硬得笔挺的茎身在他手里跳动,马眼已经难耐地翕张不停。
可他稳稳当当,指腹压在马眼口上,没给江临射精的机会。
江临毫不怀疑宋律就是想找新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就算不想承认,但江临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极其敏感的。从少年时候,周沉总是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在他的身体上,以至于他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是糟糕淫荡,就算现在明知道他和宋律是对峙的关系,也不妨碍他在宋律的动作中得到快感。
两边奶尖都被吮出淫荡的模样,久违的被这样玩弄,江临只有仰头喘息的份。他浑身的皮肉都在初秋的夜里浸汗,身下的床单变得黏腻,尤其是臀下的位置,而强行被唤醒的阴茎则是已经硬得涨疼,急不可耐地想要射精。
可宋律堵住了他的马眼。
高潮往往就在一个短暂的点,江临没有顺利宣泄出来,几乎要丢脸的哭。身子陷入难捱得酸软之中,腰腹沉积的快感叫他恍惚觉得自己是要尿了。可欺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是浑然不觉,粗粝的指腹仍旧在摩擦最是敏感的铃口,就算有腺液润滑,也没能叫他好受多少。
“你混蛋!哈啊……”
担心自己渴望高潮的表情会过于放浪,江临骂完就捂住了脸。他横着遮住自己的眼睛,微张的薄唇呵气滚烫,舌尖还没能舔到干涩的唇瓣,先被宋律拨开手吻住。
“——!”
这次依旧没能明白宋律是怎么想的,但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宋律那双漆黑的欲沉沉的眸子,江临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也不能输。他狠狠剜了宋律一眼,不顾自己眼尾还红着,只飞快抓紧了宋律的头发用舌尖去勾宋律的舌尖,挑逗的结果就是舌根都被宋律吮得刺疼,给他一种自己会被这混蛋吞吃入腹的错觉。
唯一叫江临觉得庆幸的,就是宋律终于松开手了。
阴茎得以被解放,可糟糕的是刚刚射精的冲动已经过去,现在那根肉棒哪怕是已经硬得通红,可马眼翕张着吐出来的全是腺液,丁点没有白浊的痕迹。无法射精叫江临心气不顺,他拧紧眉头第一时间想要咬宋律的舌尖,却不想宋律竟然直接掏出鸡巴撞进他屄里去,操得他失声尖叫,憋了好久的精液也终于射出来。
身子完全被宋律把控了,射精过后的江临陷入不应期,但还是模糊认为宋律绝对是恨自己才会这么折腾人。他呼吸粗重,被情欲搅成一团乱麻的脑子依旧努力活动着,想着自己得找个法子让宋律不痛快才行。
斗法有输有赢是正常的,但江临怎么想都觉得,还是自己赢面大一些。
有了这种认知,江临心里终于舒坦了点。可正当他抬眼瞧着宋律想要气得宋律扒层人皮的时候,却发现宋律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变得很是怪异。
怪异,又滚烫,叫他完全无法理解,只是下意识想要躲开。
“……宋律?”
“周沉就是这么死的。”
宋律话音落下,便看着江临已经恨得目眦欲裂。可他不受影响,只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手稳稳当当按着江临的腰腹缓慢直起身来。他跪坐在江临腿间,为了叫自己的阴茎不滑出来,腰胯沉得很低。可这却不妨碍他俯视江临,用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眼神。
江临在恨自己,宋律同样的。他耷拉着眼皮子,视线落在江临沾了黏腻精液的腰腹上,因为手就紧紧贴着江临的身子,现在可以清楚感觉到江临因为心气不顺而呼吸粗重。
他隔着皮肉感受江临的呼吸心跳,理智却像是游离于身体之外了。
在江临带着浓烈恨意的注视之下,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周沉就是这么死掉的。因为江临是个妖精,从少年时候起,周沉就迷恋他得厉害。他曾经亲耳听周沉说过,“没有临临的话,我大概会死吧”。
就是不知道最后那个瞬间周沉有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死在江临手里的。
“你会想杀了我吗,像是对周沉那样……只要一场意外,像是那次的车祸,或者别的什么……”
“我说了不是我!妈的老子一直在说不是我!”
实在是受不了宋律阴郁怪异的状态,江临终于挣扎起来。他抓着宋律的胳膊想要起身,不顾动作的时候穴里的阴茎都滑得更深,只满脑子都想着要赶紧离宋律远一点。
他真的是受够了,这个总是自以为是的……
“那天我就站在门外。”
江临一怔,抬眼看着宋律的时候还很努力在回忆宋律所说的“那一天”是什么特别的时间,“……你说什么?”
“看样子你真的没有发现……”
宋律一笑,顺势欺得离江临更近了。他一手按着江临的肩膀,不顾江临浑身僵硬,只难得温柔的挺胯,阴茎撞进湿软穴里。